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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老人身上有一种很厉害的气场，像是上位者的戾气，积威甚久的那种。

    他鼻梁上架着一副老花镜，正拿着一份文件看，看得差不多了，这才抬眼看向江医生，问得很直接：“叶司南怎么样了？”

    江医生：……

    江医生：！！！

    他想起这个声音了……这不就是刚刚给他两次打电话，又被挂断的那个人吗？！

    一时就气得不行，咬着牙说道：“要问叶司南的病情，你们直接来医院就是，犯得着这么大动干戈吗？”

    快他妈吓死他了！

    居然还用了刀？！

    江医生狠狠转头，很是气愤。

    男人挑了挑眉，就把手中的刀收起，一点也看不出道歉的意思：“抱歉。江医生并不是太识时务，所以只能动用非常手段。”

    我可去你大爷的非常手段！

    一股火气堵在心口，江医生深深吸了口气，没敢多言，终是硬着头皮冷冷说道：“我已经不是他的主治医生了。他有别的医生接手。”

    严厉的老人点点头：“之前你说，他会死，是基于什么判断？”冷静的很。

    江医生：“他身中两枪，伤得过重，子彈不好取，手术成功率只有三成。”

    “伤到哪儿了？”

    “肺。”江医生说，“我只取出来他肩胛一颗子彈，另一颗……换人了。”

    “换的人是谁？”老人没问，问的人是拿着刀的男人。

    江医生：……

    感觉自己像个犯人！

    再度吸了口气，依然答得痛快：“她说自己是神医。可我知道，她不是……她只是一个带着野种的女人，叫沈慕歌，也就最近抱上了厉少这条大腿，就觉得自己什么都全能了。其实说起来，她就是一个祸水！”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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